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添加时间:不被信任的特朗普政府虽然将中国纳入《全面削减核武器条约》框架下将会是美国政府的一大外交创举。不过《华盛顿邮报》表示,特朗普政府在任期频繁“退约”,退出了包括“伊朗核协议”与“中导条约”在内一系列重要条约,同时将国防策略从“全球反恐”改为“大国竞争”,并以此为由进行了新一轮军备投资,这使得中俄“很难信任特朗普当局”。
责任编辑:孙剑嵩(观察者网讯)特朗普要拉中国上核谈判桌了?美国一名高级官员表示,特朗普政府开始内部筹划中美俄三边核军控条约。三边核条约据《华盛顿邮报》4月27日报道,一名匿名的白宫高级官员对该报表示,特朗普总统已下令,白宫当局准备推动与俄罗斯和中国达成新的核武器军控协议。这是美国当局首次宣布要与中国就签署《削减战略武器条约》进行谈判(NEW START Treaty III)。
政策利好,并购潮起2013-2014年,宏观上看,受国外经济萧条和国内经济结构调整的双重影响,传统行业利润承压,移动互联网等新经济颠覆力空前,曾经的传统行业公司要慢慢经营十多年才能上市,此时科技公司创立三四年就可以登陆资本市场,且市值体量、盈利能力都迅速超越传统行业公司。众多传统行业的上市公司急于寻求转型,众多科技新贵借力资本市场做大做强的欲望也同样强烈。
根据Al Shafi的说法,卡塔尔人最近购买了价值数千万美元的土耳其里拉,以支持土耳其经济。在将土耳其描述为“战略盟友”时,这位大使补充道:“我们与土耳其共和国的牢固关系在我们的人民中享有特殊地位。”另外,土耳其资本市场委员会监管机构宣布,他们将里拉外汇市场的杠杆率设定为1:1,直到9月3日。该监管机构称最近的“严重的价格变动”缺乏理性的经济或金融理由,并指出,这一举措旨在防止在牺牲假日(Feast of Sacrifice )后可能出现的不满情绪,在此期间土耳其市场将被关闭。
在巨额的收益诱惑下,有多少外部投资者能够回避为投资标的拉升估值抬轿子的动机?而对于公司投后价值与公允价值的问题,斯坦福商学院的Ilya A. Strebulaev教授和他的合作伙伴Sauder商学院的Will Gornall教授在2018年5月合写的文章《Squaring Venture Capital Valuations with Reality》中,详细讲清楚了这一方式的问题所在。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李寿双在《独角兽的估值泡沫》一文中写道:这两位教授的质疑逻辑很简单,说post-money valuation(投后估值)不能视为公司的公允价值(fair value)或真正价值。道理是,因为股份分为多种类别,每类股份享有的权利不同,特别是投资人持有的股份,都包含了很多保护性权利,其每股价值,与创始人持有的普通股的公允价值显然是不同的,如果简单以最近一轮融资发股的价格乘以所有股本,自然就具有误导性,高估了公司价值。用期权的角度理解,就是投资人股份都是含权的,比如特定情形下的回购、补偿等等,是非常常见的,那么其每股价值是高于甚至远高于普通股的,甚至比其他更早几轮融资的每股价值也高很多,那么,所有股本都乘以最近一轮融资价格显然是忽略了这种差异。
至于对外资产的价值重估,不妨以2014年末国际投资头寸表为例说明。按当时最新国际标准,我国使用市值法重估了境外上市企业的市值,而之前使用的是成本法。两者的差异可用一个例子说明。数年前,企业境外上市股票发行价是每股1港币,数年后这些股票每股价值3港币,其中的2港币就是市值重估。由于境外上市企业的股票属于对外股权类负债,2014 年末相关统计从成本法转向市值法后,一次性地释放了企业境外上市多年的价值重估影响,对外负债增加了约3000亿美元。这3000亿美元股票市值的上升,就反映了境内被投资企业价值的增长。